“這陪牀可真是陪牀,多坐到你牀上了,一會是不是還得脫衣服睡上去啊?”俞川走進來之後,一屁股坐到病房內的一張椅子上,伸手去口袋裏掏出煙和打火機,點着了一根菸,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們道,“貴圈可真是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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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20 年 10 月 25 日
“你……”我剛想反駁他。
文翰就突然起身,走到他身邊,從他手裏一把奪過煙,丟在地上,狠狠踩滅了,“俞川先生,麻煩你注意一下,這裏可是病房,可兒是病人,你抽菸會影響她的!”
“文先生,別忘了,我現在可是你老闆!你放尊重一點。”俞川保持着手指夾煙的動作,這會稍稍擡起頭,看向上方的文翰冷音提醒。
“哼,你敢傷害可兒,我可不管你是誰,我都不會饒了你!”文翰氣勢上也不輸給他。
俞川聞言,目光透過他看向我,“你還不知道吧?可兒現在可是和我同居呢?你要是真喜歡她,等這部戲拍完了,我讓給你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文翰不等俞川的話說完,他就一巴掌打在俞川的臉上。
這是他第二次爲我打別人耳光了!我替他擔心,也同時感激他。
“人渣,別再侮辱可兒。我知道她就算和你同住一個屋檐下,也不會和你怎麼樣的!”文翰氣憤的吼道,說話時,頭髮都因爲聲音太大,而震得顫動起來。
“你竟然敢打我?”俞川猛地起身,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,隨即,猛地起身,一把揪住文翰的衣領,朝他怒吼回去,“今天我就讓你知道,覬覦我俞川的女人,是什麼下場!”
話音一落,他就伸手一拳打在文翰的臉上……
“呃……”我一看,心下一緊。剛纔文翰打俞川時,我沒這種感覺,反倒是解氣的感覺。可俞川打文翰時,我心就猛地一揪了。說明,他們兩個我更在乎文翰。
文翰也不是任憑欺負的,俞川打過來的時候,他頭一偏就躲了過去。俞川撲空,氣不過,又補了一拳。
很快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起來了。
我見狀,掀開被,拔掉手上還打着的吊瓶針頭,就下去拉架,“你們別打了!”
“不關你事,快回去躺好!”這是俞川抽空的吼聲。
他目光兇狠,看起來嚇人極了。
文翰這時乘機打了他臉頰一拳,他又很快還回去。文翰在被他打的連連後退,我見情況不妙,忙走過去,拿起枕頭就往俞川身上砸去,“夠了!你們別打了!”
“可兒……你別管了,快躲開。”文翰這時朝我喊道。也停下了拳腳。
而俞川卻一腳踹在他肚子上,文翰吃痛的捂住肚子跌倒在地,我一看,擔心極了,在也顧不得理智,走到俞川身邊,一把就推開他,“你滾……呃……你有什麼資格在這管我?你誰啊? 炮灰 別以爲仗着逸晟的這層關係,我就可以受你的管束!滾出去!”
因爲身體虛,我喊完就頭暈的要摔倒,所以,我忙扶着一旁的椅子,維持身形。
“秦可兒!你就是個又賤又蠢的女人!你以爲我稀罕見你嗎?哼……”俞川氣的吼完,一腳踹開我扶的椅子。
我一下不備,就這樣匍匐倒地。
文翰見狀,顧不得肚子發痛,就身子一轉,當我的墊背了。
當我跌到他身上時,我聽到他痛苦的“呃”了一聲,隨即,他緊皺眉頭,長睫美目緊閉,額頭也疼出汗來。我心疼極了,“文翰……你要不要緊?”
“我沒事……別擔心。”文翰忍了好半天,才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。
“真噁心!”俞川聞言,大跨着步子走到門口,拉開門,就摔門而去。
聽到“砰”一聲,我纔再也顧不得其他,緊緊抱住文翰的脖子,哭了起來,“文翰,你怎麼這麼傻啊,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!”
“可兒,我愛你。所以,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。”文翰說完這句話,突然頭一擡,脣瓣吻上了我的脣。
我睜大眼睛,驚愕的盯着他看,心跳急速,卻沒有推開他。
而他因爲我沒推開,更加大膽的伸手托住我的後腦勺,熱烈的吻起我來。
我這纔回過神,伸手抵在他胸前,要推開他,可情急之下,碰到了他肚子那裏,只聽他“嘶”了一聲,離開了我的脣。
我趕忙起身,朝他又氣又擔憂的道:“你沒事吧?”
“嘶……肚子好痛!”他捂住肚子,可憐巴巴的朝我看着。
我見狀,伸手過來準備拉他。可他一看到我手背上因爲剛纔拔針頭太急,冒出來的血跡後,果斷的單手撐地,自己爬起來,沒拉我的手。
看他起身後,我朝他道:“你先坐下,我喊醫生過來給你看看。”
“不用了。你先躺着,我自己去就好。”他見我要轉身離開,伸手一把拽住我的胳膊,目光溫柔。
我總是不敢看他清澈眼眸中這樣溫柔的目光,會讓我感到莫名的愧疚和心痛,我將目光移到他的肚子上,“你行嗎?”
“嗯。我沒問題。”說話間,他不捨的鬆開我的手,離開了病房,自己去找醫生了。
他走後,我則伸手摸了摸脣瓣,想到他剛纔吻我的那一幕,我的心跳又不穩了,“文翰,我不能和你在一起……絕不能!”
就在我心煩意亂的時候,病房門被敲響,門外傳來王冬梅的聲音,“可兒,我是冬梅,我來照顧您。”
“不需要,你先回……”我話說了一半,想到文翰受傷了,自然不能陪牀,而且,我要是再讓他陪牀,晚上真不好和逸晟解釋了,於是,我又道,“你進來吧。”
隨後,門被擰開,王冬梅手裏拿着我的外套和手提包走了進來。
一看見屋內亂糟糟的,嚇了一跳,“呀,這怎麼了?”
“不該你管的事情別管,不該你問的事情別問。記住這句話。”我心情不好,所以,掃了她一眼,自己回到病牀上躺好。
她站在原處,捏着手提包柄,低着頭沒說話了。顯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放下東西,去找護士給我重新打吊瓶。”我吩咐她道。
“哦,我馬上就去。”她聞言,忙放下手提包,匆匆離開了房間。
不一會,她就喊來護士,給我重新紮了針。我順便問護士文翰是不是去檢查了,一提到文翰,護士一臉的笑容,說文翰離開醫院了,她們都沒來得急要他的簽名,想請我回頭要一個他的簽名給她。
我點點頭應承下來,隨即,等護士離開,就讓王冬梅給我拿來手機,我給文翰打過去電話。
文翰很快接了電話,“可兒,我檢查過了,沒什麼事,你放心吧。我剛纔看到你助理來了,我就先不陪你了。”
“你根本就沒去檢查吧?”
“我……我真沒事。我現在有急事要辦,回聊。”
“喂?!”
第一次,文翰先掛斷我的電話。這讓我有些不安,但,隨後想想還是沒給他再打電話過去。
等我吊瓶打完了,我也就回到了和俞川一起住的總統套房裏。
俞川不在,我就鬆了口氣,隨即打發王冬梅回家了。
因爲早上沒吃飯,肚子有些餓,於是打電話給了樓下餐廳,要求她們來送餐,結果,樓下餐廳的服務員一聽到是總統套房後,忙道:“秦小姐,俞先生已經給您訂好餐了,大概十分鐘左右就可以送到您的房間了。”
俞川給我訂好餐了?
我想起他走出我病房時,那麼狠烈的模樣,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好心。問道,“他給我訂的什麼餐?”
“滷水鵝肝、心太軟(紅棗糯米心)、燕窩、雪蛤……”服務員報了一大串的菜名,完完全全都是大補的東西。
我沒聽完,就打斷她,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話末,我就掛斷了內線電話。
這俞川真的是喜怒無常,一會好一會壞,我完全捉摸不透他這個人。
越琢磨不透,我越不想深交。只想等晚上再見到逸晟的時候,和他好好商量一下,我要離俞川遠點!
服務員說十分鐘左右,果不然,不用十分鐘,房間的門鈴就按響了,我忙走過去開了門,只見服務員一個個端着菜,排隊走進來,將菜放到餐桌上,再和我打完招呼就離開了。
看着滿桌的各式菜餚,我簡直眼花繚亂。
俞川這也太浪費了吧?我一個人哪能吃得了這麼多菜?
我能看見戰斗力 反正也不是我花錢,我也就沒多想了,隨即,坐到桌邊,獨自一人吃起飯來。
吃了一點就飽了,剛放下筷子,就聽俞川房間那邊的門被擰開了,“不等我就吃飯?你也太沒禮貌了吧?”
我這下筷子直接脫落掉到桌上了,隨後,扭過頭,驚悚的看向從裏面走出來的他,“你在房間啊?”
我仔細打量了他一眼,發現他除了嘴角還有點紅,其他地方都沒任何傷痕。不過,這時他拿着冰袋,正在往臉上敷,估計是他敷的及時,纔會好的這麼快。
“我受傷了,不回來休息,還能去哪?”他聞言,將冰袋往沙發邊的垃圾桶一丟,隨即,走到餐桌邊,拉開我對面的椅子坐下,朝我冷冷的盯了過來,“只拿枕頭砸我,爲什麼不砸文翰?還說對他沒意思!” 我愣了一下,隨即想起來他們打架的時候,我拿枕頭只砸他的事情來。
“不說話,你是默認了?”他烏黑深邃的眼瞳一轉,朝我露出一抹凌厲的目光。
“我默認什麼?我和文翰清清白白。你不要隨便誣陷我們。還有,文翰動手打你,是因爲你說話太難聽了,不僅是他,我都想動手打你。 官路紅顏第一部完結 我秦可兒還沒有低賤到任憑你侮辱的地步!我是逸晟的女人,你侮辱我,可就是在侮辱他。說到底,你是不尊重他。”我說這話,就是堵住他的嘴,免得他和逸晟胡說八道。
“你這張嘴可真會說。不錯,確實是我故意當着文翰的面侮辱你的,目的,不過是爲了讓他對你厭惡。不然,他一直糾纏你,你和他都會有厄運的。你懂我意思吧?”俞川拿起筷子,漫不經心的夾起桌上一顆“心太軟”放進嘴裏,吃完擦了擦嘴又道,“甜過頭了,就會苦。物極必反啊!”
物極必反?他這是在提醒我什麼嗎?
“俞川,我是不會背叛逸晟的,這一點你不要操心。至於,文翰對我的心思,我也知道。可現在我沒法遠離他,畢竟我們要拍戲。等拍完戲,我就和他保持距離。”我認真道。
“不用和我說這麼多,我信不信你不重要,重要的是逸晟。兇靈兇靈,脾氣自然兇。你自己看着辦。”俞川隨後再不說話,而是有滋有味的吃着桌上的飯菜。
我已經吃完了,也沒有興趣欣賞他吃飯的畫面,所以,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剛拿出劇本,準備背點臺詞,洗手間裏就傳來滴水的聲音,難道是我沒關好水龍頭?
早上走的好像是挺匆忙的……
這樣一想,我就沒當什麼事,就走到了洗手間,將外面的燈開關打開,可奇怪的是,怎麼摁,裏面的燈都沒打開。
現在是白天,而且還是在酒店裏,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怪東西吧?
可想到剛纔在拍攝基地看到的女鬼,我還是有點顧慮的,所以,沒有一下打開洗手間的門,而是走到窗邊,將最後一層白紗窗簾拉開,讓太陽光透了進來,這讓我纔不那麼恐懼了。
我拉開窗簾之後,洗手間的門上就也照到一點陽光,裏面的滴水聲就聽不到了。
難道我剛纔是幻聽?
最近我估計被邪祟纏怕了,一有點小動靜,我就覺得不正常。其實,應該沒什麼事,畢竟大白天的,而且我牀頭還放着那串桃核手串,除了逸晟,應該沒其他邪祟敢進來。
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安慰自己了一下,就拿起劇本繼續背臺詞。
不知不覺,天漸漸黑了下來,我也困了,就放下劇本,躺下睡了。
睡夢中,我的臉上總傳來癢癢的感覺,我伸手撓了幾次都不管用。最後就翻了個身,可鼻尖突然傳來濃烈的酸味,讓我一下睜開眼,“什麼味兒……啊……”
我一睜開眼,就看到和我面對面躺着一個翻着白眼,舌頭伸出來的女人,並且,她的頭髮還被我壓在枕頭上!
我嚇得從牀上跌到地上,而此時,這個女鬼慢慢從牀上起身,直到半懸在空中,還是歪着頭看向我的。
“你……你是片場那個女鬼!你爲什麼要纏着我?”我認出她來了,確切的說,我是認出了她脖子上那根紅綢。
“把孩、子還給我……把孩、子還給我……”這個女鬼本垂下的兩隻手,突然伸起來,往我這邊飄過來,嘴裏還不斷的發出憋悶的聲音。
“啊……你別過來!什麼孩子?我不知道!”我嚇得用手亂揮,閉着眼睛不敢看她。
“孩子……嗚嗚嗚……還我孩子……”女鬼說着說着,就傳來哭泣的聲音,那種悲切的哭泣聲,讓我心中一軟,也就不怎麼害怕她了。
我緩緩睜開眼,就看到她歪着頭,手撫摸着自己的小腹處,抽泣着。
她沒有了剛纔猙獰的恐怖模樣,有的就是那種失去孩子的痛苦表情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孩子!”我大着膽子和她對話。
哪知,前一刻她還一臉可憐的表情,這一刻就突然伸出手掐住我脖子,艱難的用憋悶的聲音道,“是你……是你!還我的孩子……”
我被她掐着脖子,呼吸頓止,我的身體也動不了了,眼睛直往上翻,難道,我就要這麼死掉了嗎?
可這個女鬼爲什麼偏偏纏着我呢?
我並沒有搶走她的孩子,如果被她掐死,我就真的冤枉了!
“救……救命!”我最終喊出這兩個字。
“可兒?”也是這時,外面傳來俞川的聲音,不等我再開口,門就被俞川擰開,隨後,他走了進來。
等他的身影一出現在我眼前,那個女鬼就瞬間消失了。掐我喉嚨的力量也沒有了,我恢復了行動能力,這會伸手撫摸着脖子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。
“陰氣好重,而且,這次的氣味不像是傀鬼……”俞川來到我身邊,沒有及時拉我起來,而是環顧了四周一圈,自言自語開口道。
我喉嚨難受,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。但,他這句話讓我聽到了心裏。什麼叫做氣味?之前他說他有陰陽眼,這會又能嗅出味道,就判斷出是什麼鬼,他還說他不會法術,如果不會道術,爲什麼每次鬼都被他嚇跑了?
俞川這個人,太深不可測了!
“咳咳……”我過了好一會,才咳嗽了幾下,發出沙啞的聲音來,“是個吊死鬼……是片場那個女屍變得鬼!”
“片場?”俞川這會才蹲下身,將我給拉了起來。
“對。咳咳,今天片場發現一個女人吊死在風扇下面。這件事,你應該知道吧?”我問道。
“我知道,那個女設計師。據說,她還懷孕了。等於一屍兩命。”俞川淡淡的說道。
懷孕?
我腦海裏涌現出之前發現她時,地上的那攤血跡,再是剛纔她朝我要孩子的畫面來。她爲什麼要纏着我要孩子?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啊!
“這個女鬼也奇怪,你和她也並沒什麼交集,怎麼會冒險跟你來有驅邪法器的屋子呢?她不怕魂飛魄散?”俞川納悶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和她沒有交集?”我忽然抓住重點,見他臉上劃過一絲懊惱,我眯了眯眸,“俞先生,你好像很瞭解我麼!”
染指萌妻,男神的心尖寵 “逸晟一直都有跟着你,我知道你的事情,不足爲奇吧?”俞川平淡道。
我看着他無波的臉龐,笑道:“你和逸晟還真是無話不說呢!好的,就像是一個人一樣。”
“可以這麼說。有時候,逸晟會附在我身上,做一些兇靈做不到的事情。”俞川轉過頭,朝我意味深長的一笑。
我聽說過鬼附身,可據說,被附身的人,很傷身體。
等等……
“兇靈做不到的事情?那麼,比如上牀呢?”我呼吸又開始不穩了。
“秦小姐,你是多麼想和我沾上點關係啊!”俞川笑的更加邪魅,伸手擡起我的下巴,居高臨下的看着我道,“你太不瞭解男人了!”
我拂掉他的手,目光警惕的看着他,“什麼意思?”
“男人就算是死了,變成兇靈,也不會附身到別的男人身上,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做那種事情的!”俞川拍拍剛纔捏我下巴的手,一臉嫌惡道。
“可我不明白,逸晟明明是兇靈,爲什麼還有心跳聲,還有溫熱的體溫,就和大活人一樣?”我說出心中的疑惑。
“那你聽到他呼吸了嗎?”他問道。
呼吸?
對啊,我沒有感覺到他的呼吸!
“看你的表情就是沒有了?”俞川嘆口氣,“逸晟是怕你感受不到他,特意做出假象給你感受的。也正因爲如此,他的力量越來越弱,以至於白天都出現不了了。”
“原來如此……他好傻!”我心痛道。
“是啊,逸晟無論是生是死,始終對你都那麼傻!”俞川說到這,目光幽怨的瞪着我,“希望你真的能像你說的那樣,對他不離不棄,願意爲他做任何事。” 我看着俞川許久,平復了一下心情道:“其實無論逸晟變成什麼樣,只要他是逸晟,我都不會再放開他的手。”
俞川目光這才變得柔和一些,轉移話題,“鬼喜歡陰氣呆在陰氣重的地方,自然也喜歡纏一些陰氣重的人。你身上陰氣蠻重的,所以,這個女鬼纏着你也有可能。回頭,你把我給你的那串佛珠戴手上,會讓你辟邪的。”
“那我戴上,逸晟會不會受到影響?”我擔憂道。
“不會。逸晟可不是一般的兇靈,你不必擔心。”俞川肯定的說道。
我這才放下心來,“那我知道怎麼做了。”
說話間,我就拿起了牀頭櫃的桃核手串套在手上。
俞川見狀,瞥了我的手腕上桃核手串一眼,隨即再沒說什麼,就大跨步的離開了。
他走之後,我特意聽了一下,發現他隨後也出了外廳的門,應該是外出了。
也對,像他這樣的人,事情肯定很多。
而他一走,無疑讓我有了自由空間,我拿起手機快速的給文翰打過去電話。
文翰在嘟了第三聲後,接了我的電話,“可兒?我真的沒事,你放心吧!”
他還以爲我在擔心他沒讓醫生檢查的事情,我也不反駁,“你還是抽空去檢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