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總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,景文應該還有事瞞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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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20 年 10 月 23 日
可我也知道,再問下去他也不會說什麼了。
“你的身體怎麼回事?找到玉心了?”我只是隨口問問,沒想到景文居然沉默了。
“蘇蘇,別說這個了,我很想你。”他抱緊了我。
他的身體和以前一樣涼,像是抱着塊冰,我卻感覺到陣陣的心安。
我的景文沒有背叛我,他也沒有不要我。
這就夠了。
我也把離開他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,景文也沒有說什麼,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凌晨5點的時候,他從牀上爬起來,開始穿衣服。
我知道他要走了。
我不捨的抱着他的腰。
“我不讓你走!”
景文輕輕的拍了拍我的手:“蘇蘇,乖,等這些事情了結後,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才能了結?”我像個要不着糖的小孩子,有些任性的問。
“快了。”
最後我還是放了手,看着他穿好衣服,然後他從褲子的兜裏掏出一個盒子,遞給我。
我打開盒子,裏面赫然是一枚戒指,我欣喜的拿起來看了看,戒指裏面刻着一個縮寫的英文:jw。
是景文的縮寫,他掏出另一個盒子,是男版的上面刻着兩個s。
是蘇蘇的縮寫。
他用細繩把戒指穿好,一個掛在我脖子上,一個掛在他自己的脖子上,然後衝我笑了笑,有些抱歉的說:“蘇蘇,對不起,我的手指沒了,戴不了戒指了。”
…
景文出了房間,手裏端着兩樣精緻的蛋糕,剛到自己的房間,就看到暗處走出來一個人。
“你去找她了?”任雪的聲音其實很好聽,可是此刻卻帶着某種難掩的尖酸。
景文頭都沒回,把外套扔在牀上。
“是又怎麼樣?”
“爲什麼去找她?難道你對她還有舊情?”任雪質問。
景文始終是一副冷漠的表情:“我憋的太久了,解決下生理需要,不行嗎?”
任雪忽然從身後抱住了他:“我也可以滿足你!”
她的動作很用力,景文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,同時他有些煩躁,覺得貼着自己的任雪無比噁心。
“你?”景文忽然嘲諷的笑了一下。
任雪從來沒見過他真笑,此刻也是,他對她除了冷漠就是冷笑。
“下次吧!“
景文本想說我覺得你噁心,可是話到口邊又收了回去,現在還不是他和任雪撕破臉的時候。
說完,他不着痕跡的推開任雪。
“我要去洗澡了,你可以出去了!”景文淡漠的下了逐客令。
“我可以幫你擦背,你受傷了,不方便。”任雪儘量放低了姿態。
“你是大小姐,我只是一個下人。”
任雪咬着牙,壓制着內心的怒火,她看得出,景文對她的厭惡,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。
“好。”
任雪走後,景文厭惡的脫掉剛剛被她碰過的襯衫扔在牀上,又覺得不解氣,小孩子似的拿起來又扔進了垃圾桶。
這才走進了浴室。
如果不是任雪他的心情會更愉悅,他朝思暮想,心心念唸的蘇蘇來了。
天知道他在餐廳對她那麼冷漠的時候,自己的心有多痛,他當時多想告訴她那不是真的,可是他不能…
她果然是最懂我的!
景文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了溫柔的笑容。
看着桌上的蛋糕,有人惦記他,給他留最愛吃的東西,關心他傷口疼不疼,擔憂他的生死!
景文想:“被人愛着的感覺真好。”
…
任雪出了門,看着漸漸升起的太陽,心中更加煩躁不已。
景文,那個曾經像條狗一樣跟着自己,那麼聽自己話的人,爲什麼會變成這樣?
難道真的時移事宜,曾經的滄海已經是桑田了嗎?
任雪站在過道里,想象着當年的情景,彷彿就在昨天。
那時候景文是愛她的,眼裏只有她,爲了她可以做任何事。
當時的任雪太自負,景文於她,不過是一個忠心的僕人,或者說是一條聽話的狗,當時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。
她是大小姐,景文對她好,愛她是應該的。
直到最後她親手釘死他,任雪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的那麼不在乎。
她在乎,世界上最深的感情就是得不到和已失去。
景文對她求之不得,而她,當明白一切後,她已經失去景文。
任雪收起思緒,一直以來的好勝心,告訴她,她一定還會得到景文的。
一定! 我給他回了過去。
“起來了嗎?”唐書的聲音溫和沉穩。
“嗯,剛起。”我說。
“我今天有事要去處理,你先自己去吃飯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…
掛了電話,我倒是真覺得自己餓了,洗了澡爬起來下樓吃東西。
剛走到樓梯口就碰到一個風風火火的人。
“蘇顏?”金小玉詫異的看着我:“你住這?”
我點頭:“怎麼了?”
金小玉說:“沒什麼。”說完她就挽了我的胳膊:“你今天有事嗎?”
“沒…沒有!”我一臉懵逼。
“陪我逛街吧!”
我“…”
我真心覺得我和她不熟,而且昨天我們還是敵人。
金小玉說:“我爸這幾天很忙,我又沒有朋友,一個人逛街怪無聊的。”
我只好點頭:“不過我要先去吃飯。”
吃飯的時候遇到了陸蕊和陸萍,她們和金小玉互相瞪了一眼後,與我們擦肩而過。
金小玉不屑的說:“別看她們兩在外人面前囂張,在陸家主面前屁都不算一個。”
我有些想笑。
“陸家主是陸成瑜嗎?”我對這個人倒是有幾分興趣。
“對,就是他。”
“他現在是單身嗎?”我問。
金小玉古怪的看着我:“是單身,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打他主意的好。”
我笑了:“怎麼會?我只是好奇,唐書你們都往上擠,像他那種鑽石王老五,爲什麼沒人動心?”
金小玉看了看四周,小聲說:“你不知道,他之前有四個老婆,不過都死了,我聽說他是什麼孤星,命太硬,天生就克老婆,誰敢嫁給他?除非不想活了。”
“原來是這麼回事!”
我倒是沒想到這陸家主這麼倒黴。
“簡直就是個男版的黑寡婦!”我打趣的說。
“誰是男版黑寡婦?”
聽到這個聲音,我和金小玉嚇的差點沒跳起開,一回頭看見陸成瑜正站在我們身後,我暗罵,這貨到底是不是人? 億萬首席,請息怒! 身體冰冷也就算了,走路還沒聲音。
而且背後說人本來就不好了,我和金小玉還被抓了個正着,一時間尷尬的要死。
“那個…”我不知道該說什麼,於是無恥的看了看金小玉。
金小玉顯然也就是嘴上厲害,也回頭看了看我,不要臉的問:“蘇顏,陸家主問你話呢?”
我瞪了她一眼。
“那個我們在說笑話。”我堆着笑說。
“這樣啊!”陸成瑜沒在繼續問下去。
我舒了一口氣。
“那個陸家主,我和蘇顏約好了逛街,失陪了!” 傀儡妻:總裁老公別太毒 金小玉還算有點良心,拉着我不等陸成瑜說話就出了門。
跑了好遠她才喘着粗氣說:“啊呀,嚇死我了,真是不能背後說人,太恐怖了。”
我差點沒給氣樂了,不過對金小玉印象還算不錯。
“對,以後不能說人了。”我說。
金小玉一臉不在乎的說:“我感覺他對你有意思,你和那個景文雖然已經分手了,但是…”
她正要說下去,意識到不對,就小心的看着我:“那個…我不是故意提他的,你別在意。”
我一直以爲金小玉昨天回去的早,不知道,沒想到她居然知道昨天餐廳發生的事,而且這一早跑來…
“你約我逛街是來安慰我的?”我詫異。
“是啊!”金小玉鬆了口氣:“昨天的事我都聽說了,怕你心情不好。”
我對眼前這個心直口快,卻懂的替人着想的姑娘印象大爲改觀。
“放心把,我沒事。”我笑着說:“我和景文的事外人是不會懂的。”
金小玉嘆了口氣一副老道的樣子說:“其實還是有好多好男人的,當然黑寡婦除外,回頭我給你介紹,當然了,如果你喜歡唐書,我也可以讓給你,我昨天也不是故意針對你,我就是受了陸蕊的挑撥,誰能想到她是個綠茶婊,居然引開我,自己去勾引唐書…”
我沒想到金小玉居然這麼能說,一路上她說的話比我一個月說的都多,起先我還能認真聽下去,後來就麻木了,頭暈暈的,逛完了街,回到酒店,沒有了金小玉,我才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。
“今天有人進你房間了。”
突然一個聲音響起,我回頭,看到了邪月。
纔想起,那枚玄鐵戒指一直放在酒店忘拿了。
他這個時候出來,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,我和景文…
我的臉唰的紅了。
邪月白了我一眼:“放心,我師兄那麼精明的鬼,他做那種事之前,都會把戒指的出入口封印好。”
我臉更紅了!
“對了…你說有人進我房間什麼意思?”我轉移了尷尬的話題。
邪月指了指牀說:“翻開看看!”
我詫異的翻看一邊的牀墊什麼都沒有,又翻開另一側,赫然發現了一個帶血的木偶,上面還纏着一根黑色的頭髮。
這是…
“提線木偶?”我疑惑的看着邪月。
邪月點頭:“一個女人放在你牀下的,上面是你的頭髮。”
這種木偶來自於一種古老的邪術,我只是偶然聽說過,只要放在我牀下,我在牀上睡一晚,第二天便會被木偶控制,到時候操控木偶的人就能操控我做任何事。
邪月不屑的說:“這個人道行不夠,木偶做的太粗操,不過控制下意志薄弱的人還是沒有問題的。”
說完他快速的飄到我身後,看了眼我的脖子說:“放心,你這個怪物根本沒受影響。”
我不太喜歡怪物這個詞,於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蘇顏,我們一起…”金小玉突然跑進來,我連忙把木偶藏到了身後。
可是邪月卻沒來得及藏,和金小玉打了個照面。
金小玉一看到邪月,兩隻眼睛就冒綠光。
“蘇顏,這…這是誰呀?” 萬古第一仙宗 她忽然溫柔起來,嚇得我一個哆嗦。
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畢竟他是隻鬼,被陰陽盟的人知道了,邪月一定會被抓起來。
我靈機一動,咳嗽了一聲,小聲在金小玉耳邊說:“特殊服務!”
金小玉給我比了個大拇指:“行啊你,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我嘆了口氣:“我放不下景文,所以…還是讓他走吧。”我說完趕緊示意邪月走。
邪月正要走,卻被金小玉一把拉住:“那個蘇顏啊,既然你用不着,我先用用好了。”說完不由分說的拉着邪月跑了…
我“…” ,
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了嗎?
我正詫異的時候,一個人影閃了進來。
“蘇蘇!”
我一看到幼稚鬼,就把邪月的事徹底給忘了。
“你沒事吧?”他左右看了看我。
“沒有啊,怎麼了?” 冷少萌寵甜心妻 我詫異。
景文就看到了我手裏的木偶,瞬間眼底閃過一抹寒意。
“誰放的?”他問。
我搖頭:“邪月說是一個女人。”